乡下的老屋文章

时间:2024-09-22 14:28:35
乡下的老屋文章

乡下的老屋文章

乡下的老屋文章。在故乡其实还有许多这样的老屋,因为后人在外地定居而成了孤寂的风景。有的在某个风雨之夜陡然坍塌,也无人问津。这些房子总是紧锁着显得清冷。分享乡下的老屋文章。

  乡下的老屋文章1

清明节前夕,母亲又提前回到让她挂怀的乡下老屋。

我的老家在关中农村,1983年,全家随父亲“农转非”进了城,乡下老屋就只剩下了爷爷奶奶。那时,逢年过节我们全家都会回到乡下的老屋陪爷爷奶奶小住一段时间。进城十多年,随着爷爷奶奶的相继离世,我们回乡下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,即就是到了清明、春节回家祭祖,也是当天返回。慢慢地,乡下的老屋已不再那么让我们牵肠挂肚了,对老屋的感情也越来越淡了。有时偶尔回去,见到的陌生面孔越来越多,即使是熟人见面,话语也越来越少。昔日的同窗故友,也不像从前那样天南地北地侃,无拘无束的笑。有时一句:“回来了”,就算见面的问候语,递上一支烟,抽上两口,再一句“闲了聊”就各自匆匆走了。有时,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心中不免有些惆怅。

乡下的老屋由于长年无人居住,门前的荒草齐腰深,屋内的灰尘铺满地,一派破败的景象。渐渐地,想买这老屋的人也多了起来。有一次,有人找到城里跟我父母说,乡下的老屋既然没人住,还不如卖了。现在有人看上了,问父母要多少钱肯卖。那时候,我们家正缺钱,母亲“农转非”进城后,一直没有正式工作,在父亲单位做临时工,全家7口人,全靠父亲一个人的工资养活。虽然家里很需要钱,可母亲坚决不同意卖。她说:“卖了老屋,我们就把根断了,想回去也回不去了,老屋无论如何不能卖。”来人见母亲态度坚决,也不再坚持了。

后来,我们兄妹都长大成人,有了工作,有了自己的家,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好,每当在一起闲聊时,就会说起儿时在乡下老屋发生的诸多趣事。特别是母亲,对乡下总是怀有感情。只要乡下来人,她亲自下厨,炒菜做饭,热情款待,让来人没有一丝的拘束感。有时,弟弟妹妹嫌弃乡下人,她总是说:“我们曾经也是农民,如果你们进城就瞧不起乡下人,那你们就忘本了。”

前年夏天,母亲对我们说:“乡下的老屋没有卖,但也太破旧了,你们兄妹如果有能力,能不能把老屋翻修一下,我和你爸都老了,没事的时候,我们就可以回乡下的老屋住上一段时间。”母亲的提议得到了我们兄妹的一致认可。是啊,父母的年龄都大了,人说落叶归根,他们的思乡情越来越浓了。于是,我们兄妹响应母亲的号召,集资十几万把乡下的老屋进行了重新翻修。新砌了院墙,铺了地,粉刷了房间,安装了太阳能、空调,给每间房屋都买了家具。翻修后的乡下老屋让我们惊喜不已。

自从乡下的.老屋被翻修后,我们回乡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,特别是母亲,隔不了多久,就要回乡下。见到乡下那些老姐妹,总有说不完的话。她们在老屋一起吃饭,一起打牌,其乐融融。只要我们兄妹几个从城里回来,母亲就会煮一锅我们爱吃的饺子,然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讲一讲儿时淘气的模样,聊一聊七姑八姨的琐事,这时的老屋欢声笑语,一派生机。

如今父母都已七十多岁,几年来,只要他们在乡下,我们定要回去看望的,他们身在哪里,我们也会追到哪里,因为父母永远是儿女的牵挂。

乡下的老屋最能唤起愁绪,也最能平顺心情,它是一个离开之后才拥有的地方。无论你走多远,无论你飞多高,有了乡下的老屋,我们就有了一份回乡的向往就多了一份难舍的乡情。

乡下的老屋,是剪不断的乡愁,是我们永远难舍的根,即使我们无法回去,也会把它筑在我们的心头。

  乡下的老屋文章2

故乡,那老屋,由老墩到新墩,经历了岁月的变迁。

从离开家乡读书一直到参加工作,老屋对我而言更多的是儿时的记忆。

参加工作后的几年,每次回家,只因老屋有奶奶和父母的守护而让我有一种游子归家的温馨。

成家之后,调到县城工作,我们再去那里,主要是探望老人,像短暂停留的过客。

那老屋也不太老,大约有四十个年头。早年,对我而言,老屋就是一处风景。因为那时奶奶还健在,我们这些做后人的经常要回去看看。

老墩老屋属于“三间暗楼”结构。东面正墙青砖到顶,西面侧墙与邻居家共用,一半是青砖,还有一半是土砖,屋顶是在农村里最常见最传统的黑燕子瓦……

奶奶是一个快乐而勤劳的老人,爷爷去世早,奶奶除了种菜、养鸡、养猪,还要一日三餐照顾一家人的伙食。常听邻居说:“奶奶天生就是好劳动。”这话,我信。那时,她已经八十高龄,完全可以呆在家中安享晚年。但是她就喜欢到菜地里锄草,在家里养鸡,并且隔些时日让我们分享他的劳动成果。奶奶常说:自己还做得动,何必拖累后人?

现在,奶奶已离世十年了,老屋也随着时代的变迁而作古,本世纪初,已卖给了本姓一户叔辈,如今,已被一栋新式的"两间两层"楼房覆盖,另一间的台基做了车库。

老墩老屋刚建成的时候应该是上世纪六十年代,那时应该是我故乡最漂亮的房屋之一。后来兄长结婚,老屋分给了他,我和奶奶随父母迁居到后墩的新台基上。

新墩老屋是在两间台基做成的九十年代农村的最新款式“撮箕屋”,墙裙做了简单的水泥粉刷,屋顶的瓦也换成了当时最流行的红色机瓦。奶奶最后的生命历程就是在那里走完的。

后来我来县城教书,父母到县城帮我照顾小孩,这新墩老屋由谁来居守,这可成了老爹老娘的一桩心事。前年,老娘因病离世,临走前总还牵挂着老屋门口的路还未修,总说邻家的门口修饰得多么亮堂,总说他们这一辈人没有输过邻家,告诫我们兄弟二人不要落后于家族里面的同辈人。

如今,老爹常年在县城与我一起生活,但他依然不喜欢县城那种无所事事的清闲。隔三差五,他就回乡下去看看与他相伴了一生的老屋。然而,老屋的确老了,堂屋的屋顶有些漏水,厨房一边侧墙有些歪斜,一扇门甚至用了很粗的杂木支撑着。老爹经常约我们一家去老屋住上一段日子,终究在城镇里生活的时间长了,我们对乡下的生活条件难得适应。

后来,老爹也就去得少了,但从我与他每次的交谈来看,他就是不放心他那墙皮剥落如风烛残年般的老屋。现在,老爹最大的牵挂就是害怕老屋哪一天在故乡也会凄凉地轰然倒下,这样我们就在故乡“断”了根,没了立足之处。

其实,像老爹的子侄辈的这一代人,我们都在城里买了房子,即使老了也根本不会去乡下生活,重修老屋没有任何实用价值。但为了圆老爹的梦想,我与兄长商量后,决定还是对老屋进行简单的修葺。在故乡,其实还有许多像我们家这样的老屋,因为后人在外地定居而成了孤寂的风景。有的年代长了,在某个风雨之夜陡然坍塌,也无人问津 这些房子总是紧锁着大门,显得清冷。后人盖这样的房子,无非就是了结上代人的那点落叶归根的古老心愿……

像我,在故乡呆的时间极少,少得以至于故乡的亲人很少认识我。尽管我一直把故乡看成他乡,但想起父母说的话:生从何处来……,心里不由得不被落寞或者惆怅占据。

眼下,这重新修葺的老屋,不卑不亢地看着似乎有些眼生的回乡的我们。乡下,因为有那老屋,我们感到有一种淡淡的亲切,如春风拂面。当我们短暂逗留后而不得不起程时,老屋呀,你是不是也会感到一种无奈一种寂寞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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